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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令萱是个懂隐忍,又不失果决的权谋者。譬如,残暴的武成帝高湛在位,她安安稳稳的护佑燕帝高纬,小心翼翼的尽量不掺和任何敏感事情,这是她隐忍的一面。譬如,前几日燕帝高纬将幽禁的胡太后放出北宫,她试探好能够左右格局的高哲的态度,断然施加诬陷攻讦,把胡太后一脚重新踹回北宫幽禁,这是她果决的一面足够表明。
漫长且波澜的人生履历,使得陆令萱有着很好的审时度势的才能。是故,与高哲达成协议之后,她开始行动,为了彻底的取代胡太后是燕帝高纬的亲生母亲的地位开始行动。
率先倒霉的是的胡长仁。这位靠着妹妹胡太后,唯一曾跻身“旧八贵”、也跻身“新八贵”的老牌儿外戚。头天优哉游哉的玩乐,第二天就遭满朝文武弹劾,内容半真不假的是铺天盖地,他起初并未在意,结果往昔的狐朋狗友对他避之不及,令他察觉大大的不妙。
跟胡太后的际遇相仿佛,胡长仁没等反应、反击,陆令萱那儿已雷厉风行的撤了他的职务,贬他做昌黎郡守,连见外甥燕帝高纬澄清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兵马裹挟押离国都易京。 y an g ě.
胡长仁心里凉透了,他既混迹陆令萱为首的“八贵”,即便不是嫡系,可没少接触陆令萱,深知陆令萱的风格。一般陆令萱想搞垮谁,那必是撤职、驱逐、查办、再查办、不断的查办,辅助某某官员匿名检举、多少多少垂,那一丝若隐若现的笑,从温柔变的冷冽。
高哲手指敲打柱子,犹撩拨琴弦,否认道:“并不是替她是替燕君、是替你做说客的。”
“哀家”,胡太后喃喃摇首:“她还想要什么哀家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太后娘娘怎么看北燕的朝政”,高哲急拐弯儿的岔话题。
“怎么看老样子呗陆令萱那个贱婢搅风搅雨,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的威风。”,胡太后“哼”的一下。
高哲抠弄指甲盖儿,道:“您想没想过,燕君为何不自己执掌权力”
胡太后语塞,她不是陆令萱,不具备恁高的智慧。
“燕君自卑啊性格亦怯弱。”,高哲斜眼儿凝视胡太后,道:“他不愿、不敢正面他的臣子。为何他有个叫他丢尽了脸的娘他看着公卿们窃窃私语商量国家大事的时候,想的是他们说什么、是不是谈论母后跟和士开媾和、或是那些和尚,我的决定对不对、我配不配当这个天子,他惊慌失措、他无颜见人。”
胡太后闭目。
高哲话语不停:“寻常的儿子获悉自己的母亲和这个通奸、和那个苟且,也难以释怀,受不了左邻右舍的鄙夷、嘲讽、腹诽。何况他是一国之主,整个燕国拿他母亲的德行充茶余饭后的谈资,各式各样的嬉笑、编撰、宣扬”
“住口。”,胡太后抱着一双长腿,将头颅埋在双膝之间:“你到底想怎样”
“不是我想怎样,是太后娘娘想怎样,为何一次次的不守母亲仪范”,高哲慢吞吞的道。
“宫中的冷,你不懂。”,胡太太看高哲,哀怨混杂迷惘的道:“哀家仅仅是想讨得一点温暖。”
“那您真是够冷”,高哲啧啧道:“需几十上百个男人温暖。”
“帮帮哀家”,胡太后手臂撑着向前,一步步的爬至高哲脚下,可怜巴巴的道:“雪中送炭远胜锦上添花哀家不知道陆令萱那个贱婢许了你什么好处,但你帮哀家,哀家一定予你两倍、三倍陆令萱那贱婢心机深沉,常常污蔑哀家。哀家没有没有妓女一样,除了和士开、昙献,全是她瞎编并安排的。”
高哲瞥着胡太后,笑道:“您得知道,我从不帮弱者”
“不”,胡太后抓紧高哲的衣摆,形同抓紧最后的救命稻草,她尽力的卖弄妖娆,吐着特柔、特软的香舌,神情魅惑。她道:“哀家什么都可以许你,包括哀家自己哀家还看的出,你、冯小怜”
“别的您不通,这事儿门清儿啊啊”,高哲拍拍额头:“我说您打麻将不老实的小动作连连,原是试探我是个生瓜,或品尝过男女滋味儿的。”,他吧嗒吧嗒嘴儿,道:“我拒绝您呢脏太脏至于我、冯小怜,你有能耐去通知燕君。”
“我不脏”,陆太后眼睛泛泪,撕着高哲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