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一句？”苏歌怯怯地反问。

在面对林宇宁的时候，她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地与对方聊天，现在见林宇宁满脸的不耐烦，她更是大脑一片空白，连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最好先自己回忆。”林宇宁脸上现出不耐烦。

“对不起。”苏歌眼睛一闭，硬着头皮再问一次。

“我前面那句。”林宇宁张了张嘴，却发现无法再说出那句话，只能恨恨地如此说道。

“前面那句？”苏歌努力回忆，林宇宁似乎说过，要把她当成邱博雅，可是后面说了些什么？林先生指的是这句话吗？

林宇宁鼻子出气算是回答，他突然发现自己对苏歌的回答非常地在意，而且还会有些担心她会拒绝，他这是怎么了？

“林......林先生，我......”苏歌有些无奈，也有些害怕，她发觉她连看林宇宁一眼都不敢，更不要说再问一遍了，只好模凌两可地回答，“也可以吧。”

“可以就是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林宇宁觉得自己的火气又上来了，而且他心慌地发现苏歌似乎，也许，大概不想同意。

“可以。”苏歌硬着头皮回答。

虽然她真的没有想起来林宇宁说的是什么，但依她对林宇宁的了解，她相信他也不会提很过份的要求。

更何况两人睡都睡过了，而她又是这么地喜欢林宇宁，想要与他在一起。既然这样，还有什么是她不能答应的呢？

“好。”林宇宁应了一声便低头开始做事，不再看苏歌一眼。

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轮廓似乎比平时更加地僵硬。

苏歌见林宇宁不再说话，而他周身又散发出“非请勿近”的危险气息，她也就不敢再开口，更不敢离开，只好傻傻地站在一边，准备随时伺候。

林宇宁从资料中抬起头，看了苏歌一眼，想了想，转向电脑，开始敲打键盘。

苏歌将林宇宁的所有动作都看在眼里，对方不说话，她自然也不敢开口，就像个小傻瓜一样用眼尾的余光注视着林宇宁的一举一动。

良久，林宇宁才从电脑上转过头来，揉了揉发酸的眉心，向苏歌招招手，“过来。”

苏歌正昏昏欲睡，长时间的发呆，她已困得不行，她也是强打起精神才没有睡着，这会儿林宇宁一招手，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过来。”林宇宁难得好脾气，又耐着性子叫了一声。

苏歌不敢反抗，低着头快速朝林宇宁走去，生怕慢了一秒会引起对方的不满。

林宇宁见苏歌走过来，在电脑上操作了一阵，将一份打印好的文件递过去，“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我。”

“是。”苏歌听话地接过文件，只一眼便让她吓得语无论次起来，“结......结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