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俊美男子眼角奇怪的抖了抖,眸色更幽深了些。
“那你可真幸运。”
良久之后,他才淡淡回道。
楚辞嘿嘿一笑,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勺:“就是这一点比较好,命硬……诶皇兄你的脸色怎么有些不好看?是不是今日天气热着了?若是热了,那就改日再练习吧?毕竟皇兄昨晚受到了惊吓,父皇不会太过苛责的。”
老祖宗,赶紧歇着你的去吧?
楚辞眉眼带微笑并且恳切地望着他,试图从他的魔爪里逃脱。
而薄无埃怎么会遂了他的意,他静默片刻,从他昨晚拉肚子的污蔑中回过神来,一张入附薄冰的俊颜上更显冷淡,他却轻扬薄唇,甚是残忍的道:“太子费心了,正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我们才要好好练习,现在正是日头最好的时候,也最能锻炼人的意志,不是么?”
面皮抽了抽,楚辞重新缩回了椅子上,看了他半晌,没说话。
这一个个当真是没有兄弟爱啊,对自己的兄弟就跟对自己的仇人一样下死手,他好歹也是负伤在身,屁股还肿着,脖子还缠着纱布,这老家伙是怎么眼不红心不跳的给她找活干?
不行,她可不是那种能勤奋刻苦的人。
“哎哟!~”一声轻哼起,薄无埃皱紧了眉头,侧目看过去。
方才还生龙活虎的楚辞小脸皱成一团,软趴趴得靠在撵轿上滚来滚去:“哎哟皇兄,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什么事儿这么大惊小怪的。”嫌恶地看着他,薄无埃让自己的轿子离远些,免得一会儿这傻犊子发什么神经波及到他,“你这又是哪里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