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想了想。
什么时候呢?
楚辞擦了擦脸上汗,跃了第一次第二次之后她心里就有些底了,故而整个人都神气了些,“怎么样?本太子虽然是第一次越河,倒也不差吧?”
奴才死板这一张脸,脸上也是汗如雨下,麻木奉承:“太子一直都很厉害。”
“哼。”楚辞犯了个白眼,直接推开身旁的人:“下一块就让本太子先——”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辞给吞下去了。
因为她现在所处的这个石柱离下一个石柱的方向非常刁钻,他是偏着的,楚辞对着他怎么样都摆不到一条直线去,永远都差半面。
她有些犯了难,何况这个还比前面的都远。
身后的奴才微微一笑,似是嘲讽:“怎么了,太子不好跳?”
楚辞一噎,转头看着他。
这刚吹完的牛怎么能说破就破?那岂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她反手就是一个板栗砸在他脑门上:“谁说爷儿不跳了!爷儿只是累了,想休息休息。”
那奴才抬了抬嘴角:“爷儿您先休息,奴才先过去,不然这地方太挤,耽误了爷儿休息。”
说着,他轻巧的一抬脚,稳稳当当的落在了石柱上。
楚辞银牙暗咬,看着那有些歪的石柱,有点焦急。
她没有把握自己能双脚都落在那半面上,若是一个没落好掉在水里也是有可能的,薄无埃这人性子这么难搞,他弄得这个水桥肯定也不简单,说不定就是什么水里有毒之类的,她若是掉进水里,不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