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
她心一沉。
薄无埃俊颜如覆薄冰,声音冷得像是乍然落在地上的冰珠子:“太子是不是太过于高看自己了,为什么你一出现就能将所有事情都调查清楚,万一起到了什么反效果,本王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饭团探书
楚辞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皇弟虽然无能但是此事恰好正是皇弟的第一个锻炼机会,皇兄难道不希望皇弟在您的王府期间有所长进,这样的皇上岂不是会称赞皇兄?”
薄无埃闻言捏出了一抹嘲笑来,他上上下下的扫了她一眼,最后落在她的脑门上,好像在看她脑子里装的浆糊:
“凭你?”
短短二字,嘲讽之意甚浓。
楚辞有些不高兴,她好歹也是九年一贯制寒窗苦读三年上大学的大学生,到如今竟然被人嘲笑了,还是横看竖看都觉着她没有出息的那种。
“皇兄为何这般瞧不起皇弟?既然瞧不起,又何必让皇弟在您的府上?方才三皇兄既然过来接皇弟,皇兄应该将我送到三皇兄的府上。”
薄无埃闻言并不恼,反而略有些慵懒的撑着下颚,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屏风上:
“太子可还记得夫子问你的诗句?”
楚辞一怔,皱着眉头想了想,“什么诗句。”
薄无埃轻笑一声:“当年在课堂上,夫子问太子:‘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的下句是什么,太子还记得怎么回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