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说我们两个还能跑吗?”
白允揉着他的皮肉泪眼婆娑,很没骨气的摇了摇头:“肯定不行了,王爷看我那眼神你看见没?那根本就是在告诉我,要是你今日跑了,铁定是要收拾我的。”
楚辞犯了个白眼,脸上有什么东西箍的难受。
她的鸟屎还没有抹。
脸上的鸟屎加上心里的悲楚愈发显得凄凉,楚辞抬手将鸟屎抹了,身旁白允很惊惧的看着她。
她却无心骂他,掀开袍子往地上一坐,就差眼前摆两瓶酒小酌了。
白允似乎是能从她神情当中的落寞和她袖子中的鸟屎看得出她的沧桑一般,先是不嫌弃的贴着她坐下,又有点嫌弃的挪了两步。
“太子这可是伤怀了?”
楚辞垂眸,她伤怀什么,她一个注定要站在风口浪尖的太子有什么可伤怀的。
白允见她不说话,便兀自揣测她的意思安慰道:
“攻玉王本来就跟十王爷关系很好,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的了,这皇宫之中哪个人的感情不是这样,就是兄弟又能如何?太子将来是要做大事儿的人,何必贪恋一时温暖?”
没想到如此不长大脑的白允安慰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楚辞颇感意外:“你这是被盗号了?”
白允听不懂他说什么,抬手嘱咐了奴才两句,将袖子一点点的卷起来。
“这话不是太子曾经自己说的吗,说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只需要混迹在温柔乡中醉生梦死,反正您将来也是要做大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