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无埃一怔,双手渐渐蜷缩在衣袖里。
“你要回来?”
楚辞点了点头,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想回来的,因为毕竟一回来就是又要防备这个防备那个,但是她也不想在薄无埃的王府里面呆这了,因为态度不好不说,还成日像个犯人一样被人盯着。
况且她早就想回来了,眼前就是一个契机而已。
但是一直跟他不对盘的薄无埃却不知道怎么了,低着头思量着什么也不说话,最后又像是想通了一样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本王知道了。”
楚辞一愣,莫名觉着这个人好像有一些失落。
失落?
这个念头刚燃起来又被她掐在了摇篮中,薄无埃怕是巴不得他不在自己身边晃悠,这幅样子说不定也只是在想一会儿要怎么跟父皇说罢了。
这样想着,她平静并且心安理得的送走了薄无埃。
从始至终,薄无埃都是沉着一张脸进去又出来,出来之后,脸色非但沉了,而且周身都好像覆盖了一层冰一般。
当天夜里,楚辞便请求恩典允许她迁回东宫,皇上也是因为最近诬陷了她又对她心存愧疚,当真是给批准了。
楚辞在薄无埃的宫中没有什么东西,唯一有的,就是她的那头小毛驴。
小毛驴儿最近在薄无埃的府邸中过得很滋润,死活都不愿走了,最后惊动了楚辞,他亲自出马,窝再马鹏跟小毛驴儿讲话。
“你最近过得很滋润啊?”楚辞看它这胖样子都觉着有些无奈了,合在她在王府里吃了这么多的苦,还不如人家一头驴呢?
小毛驴吭哧了一声。
楚辞无力扶额:“本宫现在要带你走,去宫中,去最好的马棚吃最好的马草,你跟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