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翻地覆般的一转,楚辞微微一怔,身子竟又被人紧紧压在了身下。
她瞠目,没想到自己一失神就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手脚并用的挣扎:
“皇兄你冷静!我是初辞啊皇兄!”
可是压在她上头的人眸光深深,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是初辞。”
说着微微低下头,吻上她的唇,温柔的,轻缓的,捧住了她的脸:“我知道的。”
楚辞浑身一震,也不知是不是薄无埃的身上还带着着那股子药效上了她的身,她竟也跟着绵软几分,想挣扎却又是不上力气,只能偏过头,声音都微有些沙哑:“皇兄你喝醉了,你清醒一下。”
捧着她的脸,薄无埃摇了摇头,“我不要。”
如同孩子撒娇般的语气,他含住她的耳垂,勾起了身下人的一阵颤栗:“我不要清醒。”
如果清醒了,又要回归到从前,他是太子,他是王爷,他的弟弟,他曾经最不喜欢,如今却又让他无法自拔的人。
他才不要清醒。
他灼热的吻落上她的脸颊,她的颈,她微微蜷起脚趾,身子酥软之余转过头想要制止他,却又被含住了唇。
他双唇含着自己的,轻柔啃咬,她微微一怔,竟忘了反抗。
一辆马车缓缓在这座青楼门口停下,薄允狐走下车来,抬头看向那上面写着的三个金粉大字。
盈袖楼。
“你确定皇兄和太子在这里?”马车里,另一个人探出头来,清秀的脸上满是鄙夷:“皇兄平日里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场所,可能吗?”
“为何不可能?”一扬起眉梢,薄允狐抬脚进屋:“有与没有,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