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缩着脑袋,一言不发,下意识的往薄允狐的身边窜了窜,对薄无埃眨了眨眼睛。
“好了,皇兄,太子定是知道错了,而且他昨天的功课我已经上交给皇上了。”薄允狐一见楚辞往他的身后躲,眼中笑意更浓,便站出来替她求情。
“下次不会再犯就是了,对不对?太子。”
他看着她,眼神颇为宠溺。
这情景在薄无埃的眼前,简直就是辣眼睛。
他强压着自己想把楚辞拽过来的念头,冷哼了一声,
“他要是能改,那还好了呢。”
“我能改的能改的,我一定能改的,皇兄你就相信我这次别再说我了。”楚辞像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被家长训斥一样探出了头,然后趁着两个人不注意的时候,又揉了揉疼痛的肚子。
都来大姨妈了,没软垫子不说还要装戏精,她的人生是有多悲惨啊!
薄无埃见达到目的了,见好就收,凌厉的瞪了她一眼,这下才光明正大的把楚辞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薄允狐几不可见的扬了扬眉。
“那你今日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不会或者做不完的地方?”
薄无埃很没好气的睨着她:“有的话就赶紧说,不要去惹一些没有必要惹的祸事。”
他这句话可另有所指,楚辞也听明白了,她先是面带笑容的将薄无埃的手拿了下去,然后又面带笑容的指了指她面前的这些面料,说:“
这些东西就是我今日的功课,我琢磨着要送您,送三皇兄送十王爷,每个人一些布料,皇兄不如选几匹?”
薄无埃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面前的布料,语气中的嫌恶展露无遗:
“算了吧,你的品位和本王的不一样。”
楚辞一瞪眼睛,捅了捅薄无埃:“喂,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这些布料我瞧着都挺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