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甩袖道:“大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一见这两个人吵起来了,沈洛儿又从隔间儿过来,沈洛儿一过来薄允狐就这么过来了。
薄允狐一抬眼就看见了楚辞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
他眸色一深。
一见两个人又吵起来了,沈洛儿急的连忙上前给楚辞跪下:“我的兄长不懂规矩,还请太子不要怪罪于他,他本来是想要给太子道歉的!”
道歉?楚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看着杵在沈洛儿身边的苏故,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歉的?可我本宫看这个公子好像不是要道歉的样子啊?”
沈洛儿眉心一皱,忙捅了捅苏,跟他好一番挤眉弄眼,结果苏故就是不跪下,脖子还哽的直:“我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我要道歉,而且看见这个样子,我也不想道歉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你们赶紧走吧,也算是饶了我这一方清净。”
沈洛儿闻言,红红的眼眶又想哭了,她看了眼身旁的苏故,又看了一眼楚辞,想她家中对她当太子飞的这件事情给予厚望,可是她却跟这个不成器的家伙一同出来,会不会让太子跟自己生气,会不会让太子觉着自己的朋友都是一些不识货并且不上道的人?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太子可是怪臣女吗?”
难过至极,在外面竟然连身份都忘了隐藏了。
楚辞心里想着薄无埃还在更衣室里面待着呢,只想含糊过去:“我怪你作甚,你赶紧带和你的朋友走吧,本宫今日也就不跟你计较了,日后也不要在这般碰上才是,别当误了本宫的兴致。”
兴致这一个词,可以表达很多种意思。
苏故看了一眼楚辞旁边的更衣室,重重的哼了一声。
耽误他的兴致?耽误他在里面打情骂俏的兴致吧?
薄允狐也是注意到了苏故的眼神,他视线缓缓略过楚辞,又缓缓看向左右,这里面独独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