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男人跟男人之间该做的事情,那这是男人跟女人之间该做的?”
“是。”
薄无埃脸色一沉,忽地冷哼了一声:“太子跟哪个女人做过这种事情?是哪家院子里的姑娘?”
“……啊?”楚辞并没有跟上王爷的脑回路,跟着转了几圈儿,茫然的看着他:“哪家的姑娘?”
“不是哪家的姑娘教会的太子,太子如何知道这些事情。”
薄无埃生气了,哼的一声,长长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某处,瞪着她:
“太子不干不净,本王可不能不干不净。”
“不是。”楚辞搔了搔脑袋,“那你跟我——”
有些难以启齿,她抿了抿唇后说:“你跟我就干干净净了?”
薄无埃一哽,觉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有些牵扯不清,可是他就不在乎就是想跟这家伙在一起,也忘了在脑子里过滤了一下,急道:
“那些女人怎配和你比!?”
……
天地都安静了,独有车轱辘的声音静静的摩擦这地上的石子,咯吱咯吱的。
她怔愣的看这薄无埃。
他这是在夸自己呢?
还是……
楚辞眼珠儿转了转,抿着唇缩在一旁,气焰小了不少,缩在一旁不肯说话了。
薄无埃这一番言论下来,竟是把自己的小帐篷给气得瘪了回去,察觉到之后脸更黑了。
楚辞在脑子里斟酌着语气,刚先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突然眼前拢下一层黑暗,她微微一怔,抬眸看向上面的男人。
薄无埃已经将衣裳脱了下来,罩在她的头上,将他们二位包围在一起。
比马车还要幽暗的环境,没由来的她心脏狂跳起来。
“……皇兄?”
如羽毛般的吻轻轻的落在唇上,他捧着她的脸,虔诚的吻着她的唇,而又从眼,至下巴,至脖颈。
她哼了一声,微微蜷缩起了手指。
小手也被他引着。
当触碰到某处,她一颤,险些要抽回手来,而薄无埃却是不纵,眯着眼看着她。
“帮我,阿辞。”
高高在上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依靠性的紧紧的搂着她。
这种被依赖的感觉竟然让楚辞觉着心动不已。
两个人的十指交缠着,似是一辈子都难舍难分般。
她隐隐觉着自己好像是偏离了这本书的轨道,不仅仅是她,就跟薄无埃一起,走向了越来越偏离的,奇怪的地方去。
可她竟沉迷的不想清醒。
“无埃……”
轻柔的声音,略带些许软糯,薄无埃浑身一震,浑身兴奋的神经皆在刹那之间被挑起来,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吻了下去。
就像是这长长的袍子裹着她们两个人,隔绝了一些外面的因素,无人知道她们是谁,无人知道他与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无人知道,她与他以后的结局。
“王爷说,太子出恭的时候扭到脚,受伤了,今日怕是游不成了。”
“是吗?”薄允狐的声音恍惚的从天边而来般,闻言垂眸摩挲着自己手中的玉佩:
“看来还真是受伤了,连玉佩掉了都不知道。”
说着又抬头,看向她之前消失的方向。
他眉心紧蹙,眸光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洛儿闻言很失望,但是还是出于担心的目的:“王爷有没有说太子伤的严重不严重?”
“是。”九子应道:“王爷说辛苦沈小姐陪着来,没想到太子临时出了这种问题,连声招呼也来不及打,只能这么唐突的离开了。”
沈洛儿虽然失落,但依然以大局为重:“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只是太子还没有吃饭,劳烦公公回去之后帮忙给太子煮些吃得,莫要让太子的这儿饿着了。”
九子应了,又心惊胆战的站在薄允狐的身边,看着三王爷明明知晓了太子不会从里面出来,却还是一直守在枫林前面的背影。
他心里合计着等太子回去之后不一定会受多少罪,因为放了三王爷的鸽子,看给三王爷气得,脸色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