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摇了摇头,警惕道:“上一次我们见面因为点比较特殊我们也没有多说几句,本来我想着等明日过后去看看他,然后跟他好好说说,可是他却没有回去,老鸨说他留了一张字条,只说自己去游山玩水了。”
“游山玩水?”
那女子听了更是荒谬:“那老鸨说江寻游山玩水,你就没有想过他到底出事儿没有?别人相信也就罢了,你难不成也相信了江寻跑去游山玩水的事儿?”
“我——”
她哽住,有些答不上来。
她自然不知道江寻都会什么不会什么啊。
索性便耍起了无赖,没有好气的说道:“本宫自然是不知道他现在去哪儿了,可是老鸨说他去了,还带走了他所有喜欢的东西,也包括他留下的字条,也都是他的字迹,本宫也暗中在调查他的下落,可是到了如今也下落不明。”
反正薄初辞的态度从来也不会太好,她这样,应该倒也能糊弄过去。
女生眉心紧皱的看了她一会儿。
她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不多时,女子泄气了:“你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我还在找他呢,上一次给我做的药都快点吃完了,本宫也很着急,还不知道他现在的下落。”
“……”
女子没再说话。
她想了想,紧皱的眉心都拧成了川字型:“他不是那种性子的人……”
楚辞竖着耳朵听着没有搭话。
那个女子想了好一会儿,又抬头看着她:“我这次回来的时候,听人说你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