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气。
呼吸灼热,他靠近她:“本王在给你想办法,把一切对你有害的人给你带走,你在干嘛?领着女人去逛酒楼?如果不是本王见到了你们,你打算跟那个女子到哪一步?”
他粗糙的手掌拂过她的脸,轻啄了她的脸颊:
“是这样?”
耳后又含住她的唇,轻吞慢咬,最后一下重重收力:“还是这样?”
他每每生气的时候都让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现在也是一样。
薄无埃生气的时候,面无表情,可是总有一种他下一秒就要给你捏碎了的感觉,就像是现在他不断地捏着自己的手腕。
“说话。”
楚辞眉心紧皱,她知道自己在力量上,头脑上都比不过薄无埃,但是她知道薄无埃最大的弊端。
薄无埃是头毛驴,你要顺着摸,他生气,你就说点软话,他这人耳根子很软,听不得甜言蜜语。
手腕上有些疼,她眉心皱了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他:
“皇兄说得这是哪儿的话?”
薄无埃身子一僵,身子微微起了些许抗拒,但是没有拂开她。
这是个好开头,她又侧目,与他四目相对,好不躲闪,十分真情:
“我说那个女人只是我的一个手下,她这次来帮我带来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只是去犒劳她一下,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我才换的女装。”
薄无埃眉心拧紧,“送东西?什么东西?”
楚辞却先卖起了关子:“你答应我,不跟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