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再摇头,压抑的瞧着平日里城府极深的三哥,再一想想素日冷面的大哥,竟然都是断袖?!
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从前离他们比较远,不然现在被他们两个喜欢的会不会是……
想远了,薄诺久又扯了回来,有些尴尬的问:
“为什么啊?咱们,不是兄弟吗?”
兄弟?
薄允狐闻言扬了扬眉,冷笑一声:“你看看我们四个,像是兄弟吗?”
薄诺久闻言一怔,想了想,倒还真是。
互相算计,互相陷害,怎么可能是兄弟。
他未在回话,而薄允狐也看向正殿方向,若有所思。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的心会有这么奇怪,从前对这个家伙的心动,在意,他本来只是觉得或许只是一些对敌人的在意,而直到她躺在床上,太医宣布她死讯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一瞬间自己的心有多难受。
所以他才会在薄无埃那般不计后果的时候动怒。
现在想想……
他看了一眼身旁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的薄诺久,蹙了蹙眉头。
也不知道是好坏了。
痛……
楚辞眉心紧蹙,张张嘴,嘴唇干涸,带着撕裂肌肤的痛,她眉心紧蹙,哼宁着,想呼救。
来人……
她好难受。
“一起来就这么哼哼唧唧的,你要知道你自己难受何苦替人挡刀子?”有熟悉的女声唧唧喳喳的在耳边,楚辞想睁开眼,却又被捂住了双眸:
“你不许睁开,好好给我歇着,我还以为你当长了脾气了,到最后还不是要我把你从鬼门关里挖出来。”
温热的,带着香味的手掌覆盖了她,她羽睫微颤,竟觉得很安心,舒展开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