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左右什么了?”
他自然能左右什么,只是看她愿意不愿意。
她隐瞒了自己是个女人的身份这么久,倘若她真的想解决这件事情,大可以来求他,偏生她不说,想要从别人的身上想办法。
她是女人,假扮男装这件事情一日不解决,他就一日不想要过安生日子。
沈洛儿只是冰山一角,将来还有越来越多的女人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前仆后继,她呢,是在享受这过程,还是宁愿被这些女人搞得焦头烂额,也不肯跟他分享他心里最大的秘密?
脸色极为难看,薄无埃半阖着眸子,又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薄诺久靠在门口,看着屋内两个男人,一个进屋就开始喝酒,另一个虽然脸上带着笑,但也是难达眼底。
大家都是为了一个人愁的,谁又能劝得了谁呢?
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脑袋,走到薄无埃的对面,倒了一杯酒,狠狠地喝了一口:“皇兄,这件事情,咱们的从长计议,要么,就耍些阴招,把沈洛儿给解决了,要么,我们就等着闹皇兄的洞房吧。”
薄无埃的动作一顿,“阴招?”
薄诺久冷着神色,凌厉的眉宇之间暗藏杀意:“皇兄,你如今也该不会是因为跟在太子身边跟太久了,所以把这个念头给抛了吧?把沈洛儿给解决了,是现在最好不过的法子,只要超过婚期,就能轻而易举的让两个人之间毫无瓜葛,多简单的事?”
薄允狐捏着茶柄:“你说的容易,倘若真是这么做,父皇第一件事儿就是想到了太子的身上,除非是沈洛儿自己提出来。这件事情才能彻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