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
薄无埃口干舌燥,将她的腰.肢揽紧,让她箍在自己的身上。
却不着急将她吃摸干净。
“给朕,你会不会后悔?”
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有人在问她会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呢?浑身难受透了,她怕是要死了。
又一波的难过用上心头,像是热浪般裹着楚辞的周身,她涌起泪水,轻.咬下唇,泛起娇.哼,温热的手急忙将她的眼泪给抹去了:“啧,别哭啊。”
滚烫的舌尖划过她的眼,楚辞难耐的磨蹭着双.腿,像是一头呜咽的小兽:“你又不给我叫太医,又不让我去泡凉水,你活生生的要折磨死我……”
她踮起脚来,一口咬上他的耳.垂,豆大的泪珠没入男人的指缝间,哭诉道:
“你要折磨死我!”
薄无埃浑身一颤,眸色存存暗下,大掌一挥,直接暗了烛光,抱着人上了床,纱帐落下,隐着两重人影。
“谁折磨谁可是不一定呢。”
纱帐里,两个交缠的身影起起伏伏,带着令人娇羞的喘息声和男子的粗喘声,直至天微微亮才停歇。
楚辞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
尤其是某个地方,痛得厉害,就好像是被人狠狠地“不可言说”了一般。
她揉了揉自己昏沉的脑子,随意的翻了个身,搭在了某个细腻的皮肤上。
某个、细腻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