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瞠目,他再无多言,转身离开了。
仿佛方才说了那些秽语的,不是一个人似得,给她上了药,被她说他也不反驳。
楚辞古怪的看向身旁的药膏,打开嗅了嗅,有一种隐隐的药香。
“这人……”楚辞咂舌,想起他方才的气势,又见地上已经破碎的衣料,合着就是吓唬吓唬她而已是吗?只是来给她抹药的?
《仙木奇缘》
不知道锦婳用了什么手段,不出几日,她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了楚辞的宫门口,带着自己的队伍器宇轩昂的路过,活像是一排挺胸阔步的老母鸡。
楚辞已经被薄无埃的旨意下达休息了好几天,正是要准备上朝的时候,正巧迎上,锦婳软绵绵的领着她的队伍对她做了个礼,又似乎是对着含笑嘲弄的笑了笑,继续巡逻。
含笑翻了个白眼:“王爷,您看她这般得意,还不就是故意来这儿打您的脸?那天的事情分明就是她们所作所为!”
她自然也知道,只是没有想到锦婳竟然能从钟灵的手下逃出来:“那天你们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蕴香道:“那天我们去了之后,锦婳就说月信这事儿本就是女儿家的私事,她们不能让我们看,自己去了一个小屋子,拿出了染了血的东西出来,钟灵又是个男人,不好说,就罚了她们闯进您的寝宫加上巡逻不力,今天才放出来,可是放出来就是这样,想来那天,割血割得痛快了呢。”
“割血?”楚辞黛眉轻蹙:“怎么说?”
“那天我跟含笑本来是证据确凿,只要让我们亲眼看见她们有没有来月信便能确定,可是偏生不给我们看,拿出来的确然也是染了血,只是她身边的那个四月,走路的时候有点跛脚,感觉像是在腿上割了一刀,以假乱真似得。所以才能让他们这么容易的给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