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已经——

心里忽地一痛。

他攥紧了拳，看向楚辞的目光，暗色滚滚，又迅速掩下。

“皇上，王爷都已经跟他们走了那么久了，您就不要生气了。”钟灵驻在桌案边，劝解劝解顶上的人：“生气伤身，您本来都已经受了伤了，咱们还是吃饭吧？”

帝王坐在龙位上，撑着下颚，面前的一碗汤羹散发着水雾，香气阵阵，却并不能勾起他的食欲。

“瑶王爷现在在呢？”

钟灵皱眉：“瑶王爷现在还在粥场忙活，应该是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

神色微暗，薄无埃垂眸：“去叫宋公公过来。”

须臾，宋公公来了，脸上也不免满是担忧：“皇上……”

“你那时看见她的时候，她跟他们走在一起是不是样子看起来很高兴？”薄无埃起身走至窗边，负手而立，望着半敞窗户那个方向的一处宫殿。

宋公公在后头斟酌着语气：“瑶王爷跟两个王爷也跟平常，谈不上什么高兴不高兴。”

很平常？

薄无埃闻言眉心一蹙，烦躁的挥挥手：“下去吧。”

宋公公心惊胆战的下去了。

也不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