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抓紧了衣袖:“确然,但是是因为皇上发现了这件事情的猫腻,才让我将错就错的看看好戏。”
一壶酒都彻底饮尽,薄允狐开了新的,又倒在酒盅之中:
“是吗?”
他离她近了些,酒气逼人,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却被一把抓了回来。
松散的脖颈上透着红梅点点,他的手指拂过上头的痕迹,目光渐渐狠戾:
“那这个,是不是将错就错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
她浑身绷直,愕然转头,揪紧了自己的衣领,仓皇起身,又狠狠被扯至暖炕上。
男人当即压在了她的身上。
半醉的一双眼,勾着肺腑的怒火。
是自己看上的猎物竟被人给品尝的怒意。
“你真当本王是个傻子。”
他饮了杯酒,吞咽下去,眼中的狠戾猝然与她望来:“从前我觉得,你们两个就算是再怎么荒唐,也荒唐不到这种程度。”
“可我却没想到……”
他略有些懊恼的伸手捋过她鬓边的碎发:“你们还真的敢干这种荒唐的事儿。”
薄唇轻启,带着满满的刻薄与嘲弄:
“男人,与男人。”
说不出的屈辱感腾涌上头,楚辞挣扎,“你先放开!”
薄允狐垂眸睨着她,“怎么,他碰你你都从了,本王碰你都不行?”
“他站在你旁边就行,本王站在你旁边就不行!?”
“他对你好就行,本王对你好你就避之而不及!!?”
越说越怒,心里头的这股子酸味儿憋了那么久,从薄无埃当上帝王到今日他看见她脖颈上的红梅,越说越怒,长袖一挥,桌案上的琳琅吃食尽数碎裂,残片落在楚辞的手腕旁,惊得她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