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疼痛,眼见那些人都是两个人抬一个:“是两个人抬一个运了十个就可以吗?”
“自然。”这山匪倒也还算是好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他摇了摇头:“只是你这样的,有没有人愿意跟你抗一根都是个问题。”
船说
楚辞皱眉,走上前去,看着一根根粗壮的大树,有人负责砍,有人负责运、
他们弄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是要做房子吗?
她寻了个士兵想问问:“你知道他们这些东西是要做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士兵一见她跟着自己说话,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躲闪,跟人扛着木头走了。
看来这里应该是没有人想要跟她说话的,倒也不强求,只是她想找一个落单的士兵,却是都是对她避之而不及,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那山匪在身后悠哉的说:“你看见了吧,没有人愿意帮你的,唯一我看你还是自己自食其力自己搬运吧。”
用不着他说。
楚辞试着找了一个看起来不是那么粗壮的树,试图扛在肩上。
她的力气太小,加上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五脏如同搅碎般的疼痛让楚辞直不起腰来,卯足了劲儿把她扛在肩膀上,却也是抬不起来,寸步难行。
秋含婉站在暖和和的屋子里,看着蓬头垢面的楚辞。
她的衣服上沾满了淤泥,眼睛被人打得发青发肿,脸上全是血,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狼狈样子。
“这瑶王爷倒也真是有趣,好心好意的过来救他们,结果被那些士兵一顿毒打,想来咱么这么多日跟他们说的话倒也奏效,他们现在可都是恨极了瑶王爷,当家的您看见这些可还觉得解气?”
一个踉跄,楚辞倒在雪地里,吃了一嘴的污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