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狞笑,大喝:
“来人!立起炮烙之刑!!”
白允脸色顿时惨白,跪在地上上前几步:“王爷!!王爷求你不要!!!”
楚辞赤红了眸子,端坐在撵轿之上,对众人的求情充耳不闻。
她道:
“本王从来就是那么一个,血腥残暴,将任命视如草芥的恶人。”
云暮咬死了牙:“瑶王爷,民女只是认为您曾经的方式欠妥,这炮烙立在这里,着实让宫人胆战心惊!民女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劝解之言!”
劝解之言?
事到如今她还在这里装蒜?
楚辞慵懒的靠在撵轿,手拂过上面雕刻得精细蟒纹,纤细的手指在蟒头上面划来划去:
“堂堂贱民劝解,能进了本王的耳?”
云暮气极,泪水扑簌簌的往下落:“既然这样,就以民女之死,来告诉王爷是错误的!!也不知道是谁将王爷惯得如此暴力无常!半点不近人情——”
“朕惯的!”
一声低沉的厉喝,惊得树丫上的雪花落下几片,楚辞愕然回首,便见一顶轿子不是何时停在了她的身后。
天地静默。
轿子的正上方中央悬挂着一枚轿徽,金龙点朱。
顺着向下,修长的手撩开轿子一角,露出来人的半张脸。
剑眉入鬓,男人深邃的眸光映着灼灼火光:
“朕惯朕的爱弟,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