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干系就没有干系!”
明阁楼内,薄诺久掀开袍子,腿一搭在桌案上,冷笑一声:“真当我们皇兄稀罕不成?”
说着他又看向楚辞:“皇兄,没有他没关系,有我们在,总不会叫人将你欺负了!正当我们是吃素的,要不是皇兄当时拦着我,我能让他好过?能容得到他出了皇宫?本王能给他的腿打折!”
楚辞侧了侧头,感觉吵得慌,心里堵得慌,不想说话也不想回答。
位于他们两个人对面的薄允狐皱了皱眉:
“不过就是个能轻易挑拨离间的朋友罢了,何苦你费心费神?老七,依我看,愿了他的话正好,从此以后你们两个人没有半点关系,如若是他跟云暮在如此纠缠不清,只怕是他没有什么好下场,变的波及到你。”
薄诺久义愤填膺:“何止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那个云暮要么就是冲着白允来的,要么就是冲着皇兄来的,她的目的说不定就是要挑拨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可是谁知道白允这么不争气,说被挑拨就被挑拨了?”
满桌琳琅吃食,楚辞纹丝不动,想起昨日白允离去的那决绝的眼神,她心里就难受。
薄无埃的目光凝在楚辞身上,已有多时。
她今日着了天碧色的滚毛小袄,离远了瞧像是个换了一身新毛色的小兔子,青丝半数,白绸缎顺着两侧乖顺的落下来,手里捧着一个汤婆子暖手,纤手时不时的拂过上面的图样,整日不见笑容,兀自一个人瞧着远处,若有所思。
他眸光一闪:
“今日本是过年,朕已经让人给你们备好了盛宴和汤泉,去一去浑身上下的疲倦吧。”
薄诺久闻言皱眉:“皇兄难道就不说点什么,你看看她,她整天都这样无精打采的,哪里有半点皇兄的样子。着人家都说,若是在过年的时候心情不好,一整年都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