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秋含婉那女人,算是彻底废了,她被秦洛跟薄无埃关在地牢里,永无出头之日了。”
原来是这样。
楚辞眼波微转,看来事情一点点的已经回归到了正轨,就比如最后当皇帝的是薄允狐,而太子早逝……
她抿唇,阻了自己想到薄初辞:“那后来呢?”
“后来,自然是你看到的,秦洛成为了七王爷,他们各司其职。就连你哥哥,苏故,现在都有个一官半载的养家糊口了。”
“你俩聊什么呢?”说着话,薄诺久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核桃,坐在了楚辞身边,盘起腿,眯着眼看着她,狐疑的道:
“该不会又想喝花酒去吧?”
薄无埃闻言动作一顿,朝着楚辞看了过来,眸光犀利:
“阿辞。”
楚辞咬牙,狠狠的拍了下薄诺久:“乱说话!”
薄诺久委委屈屈的眨了眨眼睛:“我说错了吗?你们两个凑到一起不就是要喝花酒吗?”
她眼珠子一瞪,又举起手:“还——”
“阿辞!”比方才更凌厉的呼唤。
楚辞瘪瘪嘴,指着这欠揍的孩子:“你给我等着!”说着就心惊胆战的走上了凉亭。
薄无埃与薄允狐双方激烈正浓,薄无埃眼皮子也没抬,慵懒的问道:
“去哪儿啊?”
楚辞先瞪了眼冲她做鬼脸的薄诺久,嘟囔道:“我也没去哪儿啊,是薄诺久说的。”
“但是本王觉得薄诺久说得倒也不错,你的确是总是喜欢喝花酒。”薄无埃下了一子,一派高贵姿态,薄允狐坐在他对面,好整以暇地看着楚辞:
“你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小倌里的花花草草,你能看得上眼?”
“三皇弟你这就不知道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薄无埃淡淡的道:
“就算是家里有一个男人坐镇,到底家花没有野花香。”
“是吗?”薄允狐眨了眨眼睛,冲着楚辞说道:“那我倒是随时欢迎你来偷我,嗯?”
《最初进化》
“少给她灌输那些不正确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