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乐挑起眉梢,侧目看她。
萧兮偏生紧张:“公主,您不能去!”
“怎么就不能去!!”越是这种情况,越不能躲闪,她愤愤道:
“他是被我给压死的吗?”
瑟乐噗嗤一笑。
薄初辞狠狠地瞪了过去,见瑟乐又恢复一副优雅的神色。
她凌厉的一甩袖:
“更衣!!”
司直府内,官兵们正跪在地上,汗如雨下。
而为首的男人,青丝半束,一席绯色头纱垂直胸前,深红色的长衫压着紧密的暗纹,在日光下如涟漪般波动。
他狭长的眼闭着,手里提着一把折扇,细密的流苏落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百无聊赖的打着绕绕。
“国、国师。”为首的官儿浑身发颤,分明是炎炎夏日,可偏生手脚冰凉:“镂苏公主……还是不来。”
凤眸倏地睁开,琉璃般的眸子略带杀意。
“哦?”
他双腿交叠,扇柄搁在下颚,声音极为蛊惑:
“她不来,你们就拿她没办法了,是吗?”
士兵抹了把脸上的汗:“不是,只是属下想见她,镂苏公主,就寻死觅活的,断然不能送上门来,想来,她一定是,做贼心虚——”
“说谁做贼心虚呢?”
一道清凉的女音插了进来,艳红色的坨在瘦弱宫女的搀扶下,“健步如飞”的闯进来,当当正正的站在了门口:
“让本公主来看看,是谁在背后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