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会看骨相,仅仅凭着这女人的一张脸,如若是要瘦了下来,定然是倾城之色。
而她黑白分明的眼挑衅的看着她,不同于从前的怯懦,却格外的顺眼了一些。
他斜眉轻挑,抬脚上阶,毫不避讳的与她贴近,薄初辞见状瞳孔微缩,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便贴上了房门。
他好笑的瞧了眼她脸上颤动的不知所措,又上前一步。
薄初辞咬唇,已经毫无退路可言,暗道一声混蛋,转过身就把门给打开了。
一声轻笑响在身后。
嗅到房间里更浓重的臭味儿,她惊觉自己好像中了他的圈套,又羞又怒的回头瞧他,却见这男人站在门口,好像看见了很好笑的事情,正笑得缓。
很显然,那好笑的东西不是旁人,正是她。
只是这男人笑得可真好看啊,好看的让她移不开眼。
她微怔,只瞧见房间灰暗的光更衬了他站在阳光下的光景,长睫如扇般在他玩玩的眉眼下落着薄薄的一层阴影,他雪白的肌肤几乎是泛着光般,更应着那眉眼间波澜的笑:
“公主不是说,不来吗?”
这挑衅的目光让她猛地回神。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可能是因为上辈子到最后也没个男人,所以才会看这个男人看得失神,顿时又羞又恼:
“你管我?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不行吗?”
说着她将鼻子一捏,往里头走:“你就别管了,赶紧的,要看什么就抓紧时间看,我很忙的好不好?”
“是,你是很忙。”陆烬璃走进屋子,点了火折子,将矮蜡点亮,关上房门,走到尸体身边掀起了白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