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墨眉轻扬,瞧着还在喋喋不休的关义,默契的没说话。这厢关义还在想,仿佛薄初辞在她眼里就是满身的大肥肉,做出一副很腻歪的表情:“你想想,你要成天对那样一张脸,说你自己喜欢她,对她温柔,对她深情,人前还要装作一副你很喜欢她的样子,我想想就觉得的……好难受。
你说,我就不明白你了,你成天对着瑟乐那张脸虚情假意也好啊,怎么就对镂苏那张臭脸诌一口情话?你也不嫌恶心——”
“我恶心你个腿儿!”
身后劈来一道女音,陆烬璃体贴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就见素来走路都要气喘吁吁的薄初辞此时此刻就像是头熊一般一蹦老高,狠狠地朝着关义的脑袋拍了下去。
"哈!"
若不是关义当锦衣卫左都督这么多年,下意识的闪躲了下,却也仍是避免不了被这女人生生拍一下的厄运,他登时疼的龇牙咧嘴,火冒三丈,转过头怒喝:
“谁啊!”
但一瞧就傻眼了。
这眼前这个生猛无比,豆大的眼睛极力睁大,怒气冲冲的人,不就是他方才口中的大肥肉吗!
关义张大了嘴,结结巴巴的伸出了手指头:“你,你——”
薄初辞双手叉腰,上去就拍了他的手:“跟谁指指点点的呢?你什么你?见到本公主还不快点跪下?”
关义几乎是下意识的,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微臣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公主大驾,还请公主恕罪。”
薄初辞现在可对这种词汇很敏感了,方才还在说她长得丑没有地位,现在说她是泰山?她当即又想给他一脚:
“姑奶奶是金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