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到了司直府,负责给她打板子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琢磨好久要不要去给公主道歉的关义。
关义看见薄初辞又来了,而且身后带着两位侍卫,以为是兴师问罪来的,但是听见那两个侍卫说的话,他更是大吃一惊、
但是素来见惯了血腥的老爷们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此时此刻下不去手,他已经准备好了刑具,薄初辞也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满脸都是毫无畏惧的样子。
见他迟迟不下手,薄初辞松开了自己口中团着的布条:“你怎么还不打?”
她这般不耐烦地样子他还是头一个见到。
怎么说这位公主也是陆烬璃看上的角儿,这棋局上,这位公主的地位是不可获取的,这若是打个半残,陆烬璃岂不是要血染司直府?
他犹豫着道:“这件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看着好像是铁骨铮铮一个猛汉,怎么办起事情来如此的磨磨唧唧,薄初辞翻了个白眼:“没有!”
陆烬璃又提醒道:“一百个板子很疼的,您要不要去跟皇上求求情?只怕是属下下了手,您这双腿就算是废了。”
“你哪有那么多的废话?”
薄初辞趴在案子上,狠狠的瞪他:“你看小爷怕吗?打这一百板子图个清静!从此以后什么陆烬璃什么的也没有人来招惹我,不挺好?”
黑暗里,雪白色的皁靴闻言顿住,留雪色的衣角在空中飘荡。
他凤眸微掀,连头发都还未仔细的梳理整齐,很明显是听见这个消息之后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的,却没有想到来的不是时候,正巧听见这么一句不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