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碰到水的温度的时候,她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朝着陆烬璃看了一眼。
而陆烬璃是她为污物,不屑于看她,只留给她背影。
这是温水,不会刺激到她的肠胃,甚至能让她冰冷的身子好转。
他是有意给自己带水的吗?
这想法一冒出来,薄初辞的心微微一跳,有些慌乱的想盖上葫芦塞子,却因为自己没有力气,怎么弄也弄不好,甚至不小心失手,打翻了葫芦瓶子在地。
水汨汨流出,染湿了她的衣物。
陆烬璃回首,听见这细弱的声音,他几不可见的皱起眉,看见一地的水,而薄初辞有些无措的看着他,又略状似难为情的垂下了头。
他眯了眯眼,想将她扶起来,动作却顿住,任由她在水中泡着。
“难受吗?”他偏头问她,收起了自己那一丢丢对弱者的心软,转而变成对弱者的鄙夷与嘲弄:“你不是在皇上面前还是义愤填膺的不那皇上当回事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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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初辞喝了水,嗓子好了不少,自然也能应付一二:“长痛不如短痛。”
好一个长痛不如短痛,淡漠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
陆烬璃狞笑:“那你为什么在瑟乐准备欺负你的一瞬间,自愿做了她的马?”
薄初辞眸色微闪,抬眸看着他,眼睛里多了些许锐利之色:“不要你管。”
“我也不想管。”陆烬璃上前一步,双足刚好避开那地上的一滩水,居高临下的望着薄初辞:
“可是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定好的事情却突然出了岔子,而你却给我惹了茬子,给我造成了很多的损失,你说,我们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