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初辞全程故作一副茫然加懵逼的脸。
瞧刘芸身边的掌柜脸色越来越难看,而刘芸的身后也多出了一抹青色的身影。
她心中冷笑,面上怯懦的道:
“不是姐姐,你说可以让我上来讨个说法的吗?怎么你一上来就变成这种态度了?”
刘芸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捏着帕子尖酸的道:
“谁是你姐姐呀?本小姐当郡主您的一声姐姐可担当不起呢,再说了,我是有多没有自知之明才能带你来这种地方。”
“那如果她是我带来的呢?”
清润带着愠怒的男音,让场内嘲笑的三个女人浑身一震,错愕的转过身。
陆烬璃就站在中央。
他手里提着一件女式的素色长衫,琉璃般的眸滚着浓雾,带着锐利的锋芒,堪堪朝着刘芸望去。
刘云丹凤眼都几乎要睁成了圆眼,瞠目结舌:“国师?”
陆烬璃没理他他三步作两步的到刘芸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目光里的寒气几乎能让她冻结。
“所以刘小姐的意思是,本师没有自知之明,对吗?”
“不、不是。”刘芸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回头看着薄初辞,张了张嘴:
“我不知道郡主是您带来的,而且郡主刚才也没说,她只是说,他们让她在楼下等着。”
陆烬璃眼眸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是本师让她等的。”
“可是她方才说要上来讨说法。”
刘芸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那是本师与郡主的事情与刘小姐何干?”陆烬璃冷着脸,错开刘芸,走到薄初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