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抱紧了椅背子:“我不打开,谁说也没用,你要对我不客气就不客气,你想要的那个纸条也没有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祁言摸了摸眼,哼的一声甩了袖子:“一会儿看见主子我看你还敢在这儿嚣张!”
“有能耐你别在这儿叫你主子,你是奶娃娃吗?被打了就知道找主子?”薄初辞心里琢磨着这里不是一个好去路,不然一会儿陆烬璃来了只怕是要被他发现。
祁言这小子没有陆烬璃聪明,倒也还可以好好的商量一番: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主子,我这人胆子小,怕见到你主子尿裤子,这样,我把字条给你,你跟我去拿,到时候你再给你主子,行不行?”
见到他主子尿裤子?祁言忍不住往这小子的屁股上面看了一眼,脸上嫌恶顿生:
“说什么都没有用,既然你会说你自己会尿裤子,那就先将你关柴房里面去,瞧你还能发横!”
“带走!!”
一声令下,薄初辞就感觉有人扯她的胳膊肘子:“哎呀哎呀,扯什么扯啊。”
她被松开了椅子:“我又不是不会走,再说了,你们叫我来这儿不就是为了问问那字条的下落吗?我不去!”
“岂能由的了你?”祁言冷笑:“先将她头上的东西给我扯下来!不用管她手上不受伤!”
“哎我去了!你薅我头发是不是!!”
仗着薄初辞蒙着面,这帮虎崽子也不知道这面罩是不是连着头发就往下扯,给薄初辞薅的是张牙舞爪的去薅人家的,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来,你给小爷过来!小爷薅不死你个秃毛鸡。”
陆烬璃离老远而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了阵阵奇怪的声音,伴随着滔天怒吼和掺杂这男人之间的惨叫声,他推开门,俊美如斯的脸上登时出现了一丝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