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就应该这么治,薄初辞将玉佩抛了抛:
“我说什么你还管我啊,再说了,你拿着人家小姑娘的贴身玉佩不撒手,那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定情信物吗?”
说着,她转过头来,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瞧陆烬璃满脸都是别扭之色,她笑的喜滋滋的,挑逗得愈发变本加厉:
“哎哟哎哟,我们国师怎么脸红了?”
陆烬璃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感觉同平常一样的温度,又惊觉自己竟然上了这家伙的当。
怒目而视!
“别瞪我!”薄初辞朝他咧嘴笑,将玉佩往自己的袖子里面揣好:
“我说的可是实话,不信你看看你自己,耳根子都红了。”
“……”同样的谎话难道她以为自己还能再上第二次的当吗?
陆烬璃冷笑一声并不为之所动,就见薄初辞蹦蹦跳跳的像只兔子一样跑开了。
他气闷的甩袖负手。
对了,他不是来这儿质问她的吗?
想着,陆烬璃抬脚追上去,祁言正守在门口,回首望来,讶异的挑了挑眉:
“您的脸怎么这么红?”
陆烬璃一怔。
祁言这项还在担心陆烬璃是不是生病了,就见自己的主子如同风一般的回了屋子,好像照了照镜子,然后又顶着一张大黑脸出来。
祁言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也不敢上去招惹他。
脸红又能怎么样,就是脸红那也只是因为这个家伙太气人!!
陆烬璃磨牙,愤愤的看向薄初辞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