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义正言辞仿佛是站在青楼里面绝对不卖身的良家妇女:“我要下去。”
薄初辞双手抱坏,她这人有点认死理,况且这家伙的身上的伤口这么严重又经不起瞎折腾,故而很豁达的道:
“哎呀,不就是有点脚臭吗,你害羞什么啊?这很正常好不好?我又不会笑话你。”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脚臭!”陆烬璃再度炸了毛。
“那没有脚臭你脱啊。”薄初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难不成,我们见过了大世面的国师,不敢脱鞋?”
“……”陆烬璃气急,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你知道不知道男女有别?”
薄初辞一怔,笑了:“你说什么?”
陆烬璃咬牙,仿佛是觉得方才的话太难以启齿,但是介于这个人似乎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他就只好又重申了一遍:
“你,知道不知道男女有别,你难道随随便便的就脱别人的鞋?”
“我有毛病啊我脱别人的鞋?”薄初辞瞪他。
“那你就不应该脱了我的鞋!”
陆烬璃几乎要从牙缝里磨出来,强调道:
“我是男人!!”
“那你还看过我的脚呢。”薄初辞总算是明白而陆烬璃在墨迹什么,何着是因为男女之防:“还是裸足呢,那我怎么,我这一个清白大闺女嫁不出去还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