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嘲弄的看着那一盏茶:“还要人家给我摆一出好戏,满是破绽不说还浪费时间,你们这群杀手都是这般的没素质的吗?”
为首的人冷然:“郡主聪明,又怎么会进来?”
“自然是要看看我的好妹妹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样的一出好戏。”
薄初辞摆弄着手中的弯刀:“可惜让我失望了呢。”
为首的人陡然一眯眼,瞬上来,抬起冷箭,薄初掠一拂过身,弯刀出鞘,将手中弯刀轻而易举的卡在了他脖子上。
正准备冲上来的其余人一怔。
“皇宫里面的那些人的把戏我在清楚不过。皇宫里面那些人的水准,我也清楚不过。高手少之又少,能跟在公主身边的,都是废物。”
、
薄初辞微笑着,毫不犹豫的往他的心口扎上一刀:“我这一阵子不杀人,天天杀动物,近日被你们主子弄得我是心烦气躁不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
手中尸体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她襟口染血,目光森冷,似是从地狱而来。
“也好,就让你们,给我打打牙祭。”
陆烬璃猝然起身,心口一阵绞痛,一手扶住心口,紧紧闭着眼。
守在床边的祁言见状忙道:“主子,您怎么了?”
陆烬璃不语。
他缓缓松开手,抬眸,眼底一片戾气:“什么时辰?”
“会主子,这会子刚过子时。”祁言抿唇答道,目光不经意的游离到外面,又迅速转过来。
陆烬璃恍惚一阵,从床榻上走了下来,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他咬牙挺着,脑中阵阵眩晕。
祁言忙搀扶他:“您都这样了怎么还要下地,去躺着吧。”
“不用。”陆烬璃扶着腰,倒吸着凉气:“镂苏呢?”
祁言的身子一僵。
“镂苏郡主,自然是睡了。”
这种不自然的语气,加上平常都不会那么称呼的字眼,让陆烬璃缓缓转过身来,琉璃般的眼望着他。
“睡了?”
“对。”祁言说道:“她之前在门口守着您一会儿,之后她就睡了。”
祁言垂下眼说道:“当时奴才劝了她几句,她也听了,所以去休息了。”
陆烬璃眯了眯眼。
“你在说谎。”
祁言一震。
陆烬璃走上前去,将他上下打量,犀利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穿透一般,尽管祁言不断不断的想要了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还是——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祁言一震,他斟酌一会儿,只好咬牙道:“她,去给您找大夫去了。”
陆烬璃挑眉:“找大夫?”
“因为皇上下令全城的大夫都不能给您医治,而且您当时还是高热不退,奴才很担心,所以郡主就自告奋勇说要帮您去请大夫。本来奴才一开始是不答应的,只是郡主说——”
“混账东西!”
一拳忽然从耳侧砸下来,祁言猝不及防踉跄几步,跪在地上:“主子,奴才也是担心您!”
“这黑灯瞎火,你让她去哪里找大夫?”陆烬璃气得浑身发抖,咬牙道:“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