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兮立马将薄初辞拦在了后头,“公主请你慎言!我们郡主即将远嫁,难道你想让你说了他国皇帝坏话的事情被余国太子知道吗?”
一只竖着耳朵听这边动静的余墨好笑地挑起眉头,他这已经听到了,而且句句不落可怎么办?
瑟乐吃了个憋,没想到今天这个贱贱的小丫头也敢拦在她的前头说话了?
她冷笑一声,斜眼看看向薄初辞:“你养得好奴才,都敢顶撞主子了。”
薄初辞笑得温润,将萧兮护在自己的身后:“我这一辈子没有什么能耐,但是我这奴才教的最好,知道什么样的人是好人,什么样的人是人渣。不屑于浪费心神。”
萧兮登时就红了眼,更是内疚。
瑟乐狞笑:“是吗?可是你即将远嫁,但愿你们主仆两个能在别的国家也能有这般的好气魄,期望你们不会被人欺负也不会被人瞧不起,毕竟,咱们镂苏郡主,颇有姿色,若是能给那个皇帝生个一儿半女的,说不定,就能当上皇后呢?”
陆烬璃闻言烦躁的转了转自己手中的杯盏。只等着薄初辞的反应,却见薄初辞只是微微一笑,全然不当回事儿,反而淡淡道:
“需要我告诉太子你说了这种话吗?”
她瞧向余墨,对瑟乐道:“我想他应该是很愿意和你解答关于皇后的问题的。”
瑟乐磨了磨牙:“薄初辞,我看你还能得意几时,只怕是到时候还没有过多久我就已经听到了你死讯的消息了吧?”
瑟乐话音刚落,身子忽然朝旁边一偏,踉跄了几下都没有站稳,不知道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敢扯她一把,她恼怒之下抬头看去。惊见陆烬璃。
她神色一僵,迅速拢起笑意:“烬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