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璃嫌恶的将手中的杯盏递给了祁言:“公主,管好你自己即可。”
言罢,他朝门外走去。
瑟乐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鼻酸。
她费尽心机得来的,竟然满心满眼还都是薄初辞。
可真是她的好夫君啊。
薄初辞坐在石阶上,双手插进自己的发髻里发呆。
余墨在一边看着,见她好像是个男子一般的颓废状态,不由得调笑道:“像个老爷们儿。”
她一怔,看着自己的水袖,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假扮男儿身,穿起了水袖,还跳起了舞蹈。
这些是她曾经都不曾有过的,如今想起来倒也好笑。
余墨见她不吭声,顺着坐到她身边,“你知道,今日为什么会选你吗?”
薄初辞微微闭眼:“难道不是因为你们早就已经定下来的?”
“当然不是。”余墨说着,打量了她的衣裳:“你这身衣服,是我们那边现下流行的样子。”
薄初辞一怔,余墨又说:“你跳的舞,几乎是融合了我们的舞蹈和你们自己的舞蹈,陆烬璃又说是你编的,所以王大人看见你的时候才会那么激动。”
她羽睫轻颤,缓缓的的想了想,想着舞蹈是陆烬璃给她找的舞姬,衣服也是陆烬璃给她选的,原来这一切早早地就由预谋,这舞,她跳还是不跳,都有可能被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