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璃却像是疯魔了一般:“随我去看太医。”
薄初辞皱眉:“看什么太医,我又没病。”
可是陆烬璃却执幼的扯着她。他不知怎么的,眼前一阵阵的发花,身子也有些燥热,但是这不耽误他担心薄初辞的身子,仍是那一句话:
“你随我去看太医。”
“你有毛病?”
薄初辞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未曾想甩的陆烬璃一个踉跄,她眉心微动,想上前一步,却止住了。
她不能再心软,面对陆烬璃,她不能再有半分心软可言。
不然,死的就是她,绝对是她。
陆烬璃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深思之下更害怕的是薄初辞的身体,他继而重新抓着她的胳膊:“你,有没有喝那个酒?”
酒?薄初辞想了想,“你说瑟乐的酒?”
有细碎的汗从陆烬璃的鬓边渗出来,薄初辞冷笑着,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公主的酒我可没喝,我只不过是将它倒在袖子上了。我捉摸着公主应该是又想要给我演一出好戏,所以我就配合了。”
说着,她看向陆烬璃,上上下下,眯起了眼睛:“陆国师,你怎么了?该不会你是误喝了那酒,所以来看看我有没有中毒,之后再来带我走,要弄死我的吧?”
陆烬璃只觉的口感舌燥。他扯着自己领子,眼睁睁的看着薄初辞对他笑得嘲弄之后上了车。他眉心紧蹙,一股热流冲击向下,让他几乎是浑身一震,蓦地想到了什么。
本来有些迷离的目光霎时变得狠戾起来。
他总算是知道了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敬酒,也知道了为什么那个家伙见他喝酒了之后紧张兮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