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薄初辞终于放弃了力量悬殊的武斗,改为文斗:“我说了,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怎么没有?”陆烬璃的声线带着醉哑,几乎都要酥到了骨子里:
“吉时已到,洞房花烛是免不了的。”
“跟你成亲的人不是我!!”
她气得胸口起伏:“我可没有兴趣跟一个有妇之夫扯。”
“可是在我心里,跟我成亲的人,是你。”
他靠在她的颈窝里,声音沉沉,让她浑身一紧,愣了愣,忽地一笑。
“是吗?”
她笑得抖着肩膀,又重复了一遍:
“是吗?”
陆烬璃拧眉,他将薄初辞转过来,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与她的笑声不符,她脸上带着浓烈的嘲讽,让陆烬璃觉得刺的慌。
薄初辞望着他,那双美眸几乎结了冰:
“那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他微怔,似乎是从政这么多年,从未遇见过这种问题。
他眼里的醉意在一点点的清醒。
似乎是因为她眼里迸发的寒意刺痛了他的心。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回答什么,却又闭上。
她见此冷笑更甚,点着他的心口:
“你连喜欢我都说不出口,你还好意思说,你心里成亲的人是我?”
“陆烬璃,你不要让我越来越恶心当初喜欢你的自己,可以吗?”她一把将门锁打开,将陆烬璃推之门外:
“不然我怕会控制不住戳瞎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