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初辞闻言笑了:“那我是为了贞洁吗。”
“你贞洁个屁!”
白清清呸了一口,“傻子,白白把一副清白身子送给人家,自己在这儿受苦,你可别让我看见那贱男人。”
贱男人。
薄初辞闻言心一颤,克制脑海中不要想起那个人的脸,抿了抿唇没回答。
白清清只会看些简单的脉象,片刻过后,她脸色微变,伸手拂过她的小腹:
“这里疼?”
她点点头。
“……”白清清看她,没说话。
从地上站起来,连自己裙子上的泥土都忘了拍。
“怎么了?”薄初辞笑着问:“我哪里不对劲?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萧兮一听这话更是大受刺激,扑过来道:"您不要说些不吉利的话。奴婢着去给您找大夫好好看看身子!"
说完,她定了心神,要去给薄初辞找大夫,可是白清清突然扯住她的衣领,大喝道:
“不许去!”
这一声喊吓了两个人一跳。
她那张惯常带着愤怒神色的脸,头一次的颤动着一丝惶恐。
继而,她缓缓抬眸,对上薄初辞疑惑投来的目光:“你多久没来月事了?”
薄初辞一怔,自己在冷宫这么久,水深火热的日子还真就没注意:“好像,从我到这儿开始,就没来了。”
白清清倒吸一口凉气,攥着萧兮衣袖的手不自觉的攥紧,又攥紧:“你家主子没来月事,你都不注意的?”
萧兮迟缓的想了想,这才惊觉自己有多么大的失职,可是——她茫然的看着白清清:“不来月事,我们主子是得了绝症?”
主仆俩竟然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