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苏,你得知道,落了胎,很有可能会无法再怀孕。或许就像我一样。到时候你会后——”
“不会。”她见她答应了,神色一松,澄净的眉眼,轻轻一弯,好看得能入了画:
“我不怕。”
几日后,余国酒楼后院,男子身着玄色长衫,墨色腰带裹着他的劲腰,望着庭院里那颗粗壮的槐树。
公子眉眼俊秀,小麦色的肌肤更显男子气概,引得外面的姑娘瞧红了脸,绞着帕子纠结着要不要上前。
“关大人,这是您要的地契。”
有人走近男子,男子回头,斜眉入鬓,薄唇微勾,收过了地契:“劳烦。”
“没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老者抚了抚胡须,眼波微转,凑上前去:“不知道陆大人可好?”
关义眉心微动,笑得倜傥极了,拱手做礼:“一切都安好,劳您挂念。”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司直府的关义。
“哎呀,许久未见陆大人了。”
老者道:“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再来一次余国,上次同他一起下棋,如今老朽都还记得,苦练许久,还总想着要与他再探讨探讨。”
“陆国师最近繁忙,只怕是抽不出空来。”
关义将手中的地契揣在袖子里,“在下也还有事儿,就先走一步了。”
老者点头,又见不远处的姑娘娇羞姿态,饶有兴致的问:
“关大人有没有想过从我们这里带回去一个媳妇?我们余国姑娘敢爱敢恨,还不小心眼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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