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转过头,瓮里瓮气的道:“不是。”
“那他们为什么人人都喊我傻子?”余忧蹙眉、
“你只是有点笨而已。”薄初辞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比我们笨了那么一点点,等你长大了就好了。”
余忧闻言开坏了,舔了舔八戒红扑扑的脸蛋儿:“那等我变聪明之后,是不是可以娶你了?”
“……”她想了想,咧嘴笑:“余忧,你手里拿的那个是糖人,好吃吗?”
余忧点头,思绪很快的就被带走:“特别好吃。”
“行了,这是最后一家了。”
关义上车,交出了地契,陆烬璃却好像深思着什么没有伸手接过,关义都在他眼前晃了几圈儿,人家也深思不语。
“你怎么了?”关义捅了捅他,陆烬璃回神,拧眉:
“什么怎么?”
“发什么呆呢。”关义纳闷:“我们最后去一趟药店,买点余国的药材就回去了。”
“恩。”陆烬璃颔首,又不知神游到何处。
他见这余国的坏境,见这余国的地砖,总忍不住想到那几个月前那个女子。
她身着嫁衣那一幕似乎如同昨日。她是不是也层经过这闹市,踏过这石砖,她看见这些风景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
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姑娘,你的身子,不适合落胎。”
把脉过后,老者抚了抚胡须,见薄初辞脸色蜡黄:“你是不是不吃饭?”
她微怔,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吃不起。”
“没钱吃饭?倒有钱落胎?”大夫的目光有些复杂,看了眼隔间外头的人:“外头的人,是你丈夫?”
他指的是余忧。
薄初辞闻言皱了皱眉,想她现在这种身份,若是落胎还没有男人过来陪,只怕是又要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
“我丈夫他之前受了刺激,家道中落,自此之后神志不清,所以,我才来落胎。若是生了孩子,那更养不起了。”
“……”大夫拧着眉看她片刻,“那你等我一下吧。”
关义下了马车,手里正拿着药方子,身边忽然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