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说,总有人提出来,薄初辞刚带着余忧要离开,身后陆烬璃忽然问道:“大夫说她,要落胎?”
她的脚步一顿,老大夫迟疑了一下,见眼前的公子非富即贵,再一看看想要走的那一对穷酸又满身病,点了点头,如实说:“这位姑娘——”
“不许说!”薄初辞忽然呵斥。
吓了老大夫一跳,她走到老大夫面前,死死的瞪着他,有警告的意味:“大夫,我只是肚子疼,而且我的事情,只希望你除了我和我的丈夫不要跟外人说,可以吗?”
说着她又看向陆烬璃,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的迸发出来,又扯过了大夫,软了语气:
“我方才跟您说的,我的丈夫受了刺激,就是这位所为,他见不得我们好。现在知道我若是有了孩子,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老大夫瞠目:“这公子竟是这样的人?”
薄初辞本来穷,为人看起来可怜又弱势,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恻隐之心,尤其是她扯着老大夫的衣袖一副祈求的样子:“是,所以求求您,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他,好吗?”
“你猜猜镂苏在跟这个大夫说什么?”
关义靠在陆烬璃耳畔小声问。
说什么吗?
陆烬璃的眸光幽深:“只怕是说我如何如何的让他的丈夫疯癫,让她不得好死吧。”
两个人说了几句,薄初辞谢过了老大夫,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一枚碎银当做封口费,老大夫也不多拿她的,给她开了补身子坐胎的药,还额外的给她拿了一包,目光怜惜:
“怪可怜的,老朽方才跟您说的话可要往心里去,喝了这个,不好用你尽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