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璃眸色微闪,对皇帝道:
“陛下,臣此前来,带来了很多东西,不知陛下方不方便,让我的侍卫去领着您的人去看一看?”
一听有东西,老皇帝眼前一亮:“自然自然。”
随手一指,几个人与面具男就下去了。
小太监谄媚的对着那面具男笑:“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男子眸色微闪,声音低沉:“祁言。”
“祁大人。”小太监会来事儿:“请问您的东西都放哪儿了,多不多?”
“是一些古董瓷器,不多,你们这几个人就够。”
面具男领着他们到了自己落脚的地方,小太监见了宝贝马不停蹄的跑过去,他却捂住了肚子:“我肚子有些痛。”
“您想去茅厕?”小太监给他指路:
“您一路往那边去就行了,我们奴才只能去奴才的茅厕,有点远。您能找到吗?”
他看了眼方向,飞快道:“当然。”
只是没走几步,他便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折了个方向,往冷宫的方向走去。
薄初辞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双手,挑起了她的衣衫。
她浑身一震,倏然睁开眼,赫然见到那满是麻子的脸冲着她笑的猥琐:“醒了?”
他耳朵上还缠着纱布。
薄初辞抬手见他肮脏的爪子甩开,冷笑道:“耳朵好了?还来送死?”
李喜顺一怔,咧出一口黄牙:“我耳朵是没好,但是听说你把我咬了之后自己也没有落得什么好处,被我干娘打了吧~我就说,这冷宫之中,我碰你是看得起你。你倒不如乖一点,从了我,从此以后我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能让你少受地点苦头。”
“哟,你一个小小的阉人,还有这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