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里的焦急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微有些闪烁,垂下了眼。
“你没事儿吧?”
就连声音都有些别扭。
瓮里瓮气的,不像是他平常的语气。
这话虽然是没有主语,但是谁都知道他是在问薄初辞的。
车夫忙乞求似的看向薄初辞。
“我自然没事。”
薄初辞也别扭的不去看他。
两个当事人互相不看,互相别扭,关义这可着了急,他这次这么做,就是打着要把他俩撮合好的。
他连忙驾着马走到他们的面前,先看了一眼车胎,又大惊小怪的指责了马夫一顿。
马夫又被损了,委屈极了,敢怒不敢言。
关义骂完人又认错: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娘娘,你看这种情况也是突发,这马车,只怕是现在不能驮着您走了,不如您上我这马,我替您牵着,您看怎么样。”
薄初辞想想也对,刚要点头,陆烬璃突然看向旁边献殷勤的关义:
“有你什么事儿?”
关义还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咱们不能让娘娘就这么的坐在一辆随时都可能坏掉的马车上呀,正好我牵马比较稳,就让我来牵着吧。”
陆烬璃瞪他:
“我的意思是,牵马有你什么事儿,这里面只有你一匹是马,我们其余的都是驴子吗?”
关义闻言哽住了,咧嘴笑了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这不是想替你缓解尴尬吗?你不是不愿意跟人家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