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
瑟乐袖子揪了又揪,见陆烬璃一晃神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果然。
她自嘲一笑,垂头,轻轻拂了拂肚子。
成亲这短短的两月有余,他从来在乎的,就只有镂苏一个人。
那她还顾忌什么呢?
薄初辞可真没有想过,本来以为自己从一个地狱里好歹到了人间走一遭,而她只是从一个地狱走到了另一个地狱。
双手被吊在头顶早就已经酸麻,她动了动手腕勉强活血,对面的人正捧着一盏茶喝得香醇。
地牢昏暗且潮湿,她许久未曾来过这里,倒是有些老故居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她能看见宣无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在氤氲的水雾后头,能瞧见她似勾非勾的红唇,抬眼望着她道:
“你从前脾气硬,也是来过这里,知道那滋味,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所以……暗玺在哪?”
暗玺。
她想到自己项链里面那方方正正的东西,薄初辞皱了皱眉头:
“你为什么觉得那暗玺在我这儿?”她抿了抿干涩的唇,想起昔日老皇帝对她的样子就觉得寒心:“对我倒是不可能,要不,你去问问瑟乐?”
“啧。”宣无轻啧了一声,“嘴硬不怕。”
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盏,身后有人走上来,薄初辞一抬眼,便见是几个了横眉立眼的嬷嬷,一人手执皮鞭,站到了她的面前。
就连地牢里面仅有的阳光都被这几个人高大的身躯给遮挡住了。
她呼吸一滞,穿过那些人的身子,看向了宣无:“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