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看她,见她吃得甚欢,忽然开口道:“明日,不如叫来一个画师?”
“什么?”她皱眉。
“叫来一个画师,给我们两个画幅画,你看怎么样?”他看向她,声音里带着细微的期盼,如不细细斟酌只怕是发现不出来。
而薄初辞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细细斟酌:“画我和你?一起的?”
陆烬璃点头。
“哈。”她干笑一声,将手中的碗丢在一边:“没兴趣。”
陆烬璃拧眉,还不等问为什么,薄初辞就琢磨起了自己要跟陆烬璃坐在一起的景象,觉得毛骨悚然:
“陆国师,我随时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你与我二人身份不同,更不要提出现在同一张画里。”
马车停在门前,她走下车来,虽然身子不舒服,但到底是个硬骨头,甚至还能顶两句嘴:“我们不是一路人,抱歉。”
“……”陆烬璃墨裁般的眉扭在了一起,没吭声。
那只是因为短暂的静好而起的念头,毫无疑问的被人家踩了个稀巴烂。
薄初辞回房,吃了药,准备入睡。
折腾了这么久,她也确然是累及了,可是还不等入睡,就又有人在门口敲门:“皇姐?”
这一声皇姐,叫的她恍惚一下,有人悄悄推开门来,眨着眼道:
“我们能谈谈吗?”
薄初辞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角。
怎么会是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