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璃并没有理他。
陆烬璃,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你放弃吧。
叫他放弃?他可从未体验过什么叫做放弃。
可是,听见她说这话,心里怎么就这么堵的慌呢。
想着,他双手合十,靠在桌子上,肩膀微微的颤抖。
低低的笑出声来。
笑得祁言是毛骨悚然。
“去准备好奶露,刚才晚饭她没有吃多少,她现在应该想吃夜宵。”
说完这话陆烬璃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满不在状态上。
祁言不放心的问道:“那您呢?”
陆烬璃在他身边擦肩而过:“不用管我。”
“主子咱们要在外面走多久啊?您身子不好,不要多走动了。”
出来透口气儿没有半炷香的功夫,萧兮就跟在薄初辞的后面喋喋不休。
她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角:“回去又要去听那些无聊的绘本,我才不要呢。”
萧兮鼓了鼓嘴:“陆国师现在应该已经走了,您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他应该大受打击,已经离开了吧。”
“谁管他离开不离开啊?”
提到现在的陆烬璃,薄初辞头更疼了。
她觉得陆烬璃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需要太医来医治一下他的脑子。
两个人说话间,她便溜到了假山前头,有点累了,想歇歇脚,可刚要坐下就听见,加上后头有一声暧.昧的哼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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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只要经过了房事的男女都能辨别出来这是什么动静。
敢情她遛个弯儿都能碰到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