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要有贤能者才能胜任。”陆烬璃收了手,目光放在外面绵长深远:“总有一天,暗玺会有答案。”
好像是一杯榔头轻轻地在她的心上敲了一记。
她抬眼对上陆烬璃的侧颜。
他这话中有话,难道是在暗示着什么?还是说陆烬璃知道暗玺在她的身上?应该不可能的吧,按照陆烬璃的那个性子若是她的身上有,只怕是第一时间就抢过来了,怎么可能给皇后可乘之机?
翌日,她收拾了一番,又吃了药,打算趁着陆烬璃上朝的时候去苏谨之的酒楼逛逛。
可是没等走,萧兮就来禀告说,瑟乐来了。
薄初辞皱眉,遥见瑟乐小步婀娜,身着浅色纱裙踱到她面前,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姐姐昨天晚上可找到陆国师了?”
也不知道是何种原因,她能感觉到她在提起陆国师的时候,已经不复从前的浓情蜜意和苦涩,反而好像是提及了一个陌生人般。手里提着个小篮子,薄初辞水眸一瞧,还是个绣棚和针线,她款款坐下:“我在姐姐这儿绣会儿东西,姐姐不会介意吧?”
她没说话,只是顺着她旁边坐下,瞧她一针一线绣的认真极了:“你在绣什么?”
“给孩子的虎头帽。”瑟乐笑着举起来:“我才刚刚绣了两只耳朵。”她目光绵软的能挤得出水来。
薄初辞身上起了些许鸡皮疙瘩,从未见过瑟乐这个样子,也很是不适应,她俯在石桌上,头埋在双臂里抬眼看她:“你不觉得很麻烦?”
瑟乐一怔,掩唇笑了:“瞧姐姐这话说的,像是自己没有孩子似得。”
她一怔,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扯扯嘴角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