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好戏散场,女主角带着野男人共度春宵,男主角留下来和小三缠缠·绵绵,众人无趣的散了。
调酒师耸耸肩拿过吧台上的钱,暗自吹了个口哨。
够烈,他喜欢。
一晚丢了这辈子的脸,霍朗阴沉的盯着宁云欢:“你来干什么。”
阴冷的模样让宁云欢一个寒颤:“阿朗,我是爱你啊,我没想……”
“够了!”
霍朗低吼一声,失望的看着宁云欢:“你当我傻?”
“两位,让一让好不啦,我这边要拖地了。”保洁阿姨操着方言,驱赶打扰她工作的两个人。
霍朗冷哼一声拽过自己的西装转身就走,他得想办法让云初回来……
那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空调冷风吹过,宁云欢捂着湿透的衣服瑟瑟发抖。
霍朗,霍朗他怎么可以……
“我说你这个小姑娘让一让啦……”保洁阿姨絮絮叨叨的说。
“滚!”宁云欢尖叫一声跑出酒吧。
“什么嘛,这年头小三还这么嚣张,要脸不要哦?”
……
嘶!
头昏脑涨,腰痛腿酸。
云初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捂头还是顾腰。
“喝水。”
一双大掌轻轻扶住他的腰,温热的蜂蜜·水被递到唇边,就着杯子喝完整杯水,干涩的喉咙终于缓解,云初满意的喟叹一声。
男人的体力果然不负他的腹肌,到最后她体力不支睡过去前,还能感觉到眼前晃动的胸肌。
推了推身后的胸肌,云初撑着腰捡起地上皱皱巴巴的衣服蹙着眉穿在身上,把钱包所有的现金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要走。
“去哪?”手腕被锢住,云初挑眉看着半裸的男人笑道:“回家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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