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可不是之后的现代,男女大防这种封建残余还留着,万万没有单身女人请人进家里的事情。
这位冯时少爷对于云初的轻蔑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他敢现在进局长千金的闺房吗?
无非是觉得一个歌女没那么多的讲究罢了。
冯时看着被堵得严严实实的门口,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才温声道:“云蝶小姐,沙龙您过来吗?”
云初漫不经心的道:“瞧我,把这事给忘了。您知道我家大老板现如今出了事,人心惶惶的,自然就顾不得这些许。”
云初看到他眼中瞳孔猛烈的时收缩,心中起了几分疑惑,弹了弹指尖道:“我会去的,您放心吧。”
冯时得了消息走了,在转角的时候,脚步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看她的样子,牧野好像不太好了?
他心不由得定了下来,这样最好,那些事情就不会再被提起。
云初回到屋子内,却发现牧野的神色更为冷淡,夹着隐隐的怒意。
她像是没看到一般忽略男人。
这十几天,牧野的伤口好了八九不离十,却依然赖在她家不走。偶尔的夜不归宿时,云初有时能在他身上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那个来过的阿三脸上多了道长长的疤痕,云初想着,吃亏的男人现在约莫是找场子去了。
也不知他现在的敌人是什么感觉,欲仙欲死?
云初耸肩,这又关她什么事?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歌女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初感觉到周遭的死寂的可怕,常来的那几位最近藏得老老实实,像是怕被人秋后算账一般。
忙了好一阵子的牧野难得没出门,他倚在床头看着在镜子面前描眉画眼的女人,沉声问:“去哪?”
云初将唇膏涂上最后一笔,娇媚的勾了勾唇道:“冯家公子有个宴会邀我过去,今日晚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