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神色猛地阴沉,云初慢悠悠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我看上他了,想怎么对他好就怎么对他好。”
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牧爷不是说,女人好好伺候爷们就行了?”
她哀怨的拿着小手绢蹭着眼角:“我一个人没办法照顾好他,多几个姐姐妹妹也是不在乎的。”
牧野恨不得一巴掌把这蠢货打醒,冯时那废物有什么好?
他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杀机,死人自然不会和他抢人。
“我这辈子认准他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手绢下的女人唇角噙着冷笑,真以为失忆就那你没办法了?
演着演着,她还觉得挺带感。
“他活着,我为他打点事业,他死了,我索性就一根绳子随他去了。”手绢在眼角用力蹭了蹭,总算有两分想哭的意思。
血丝不知不觉的爬上眼角,牧野看着面前的女人,说不出是怒还是伤心,嘲讽的道:“好一个贞洁烈女。”
云初施施然的回嘴道:“冯时一个人的。”
牧野按在腰间冰凉的木仓时刻让他清醒,不至于让他一个冲动崩了这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好,好!”他连说了两个好字,手一挥桌面上的瓷器全都掉到了地上。
云初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缩在墙角,任由男人摔门而去。
等他走后,云初才露出手绢下的小脸,玩味一笑。
该!
不作死就不会死,这道理狗男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看着满地狼藉,也不急着收拾,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一旁捡起牧野手底下忍准备好的水果吃起来,不过片刻,敲门声响起。